唔...汪

淡圈封笔,偶尔诈尸。
头像:焦糖布丁太太画的!

【晓薛】一块小甜饼


这里是太太@浅吟洛阳夜雨时 点的文,感谢太太点梗嗯
本文现代向
原谅窝取名废
话不多说,下面放文

薛洋第一次见到晓星尘,是在入学半学期后。
正值暑假,天气热得很,绿荫间蝉噪逼人。
校园里空荡荡的,学生大都回家了,毕竟是放假。
薛洋是个孤儿,也没家可回,便留在宿舍,其实也无事可干。
薛洋提着瓶汽水,咬开瓶盖儿,百无聊赖地走在梧桐树投落的阴影下。
走过转角,几个人影围了上来,戏谑的音调传来:“哎哟~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薛洋嘛~挺悠闲啊?”
薛洋翻了翻白眼,感觉放个假都不让他清净。
几个青年打扮的很像小混混,头发染成鲜亮的颜色,戴着鼻环唇钉。他们有备而来,手中都拿着棒子,还有一人甩了甩手中的钢管。
其中为首的正是常萍,一直和薛洋不对付。
常萍其人,家里也算小有势力,只是为人低劣。仗着有几个所谓的弟兄,四处欺凌弱小,狗眼看人。
不过,他好死不死惹上了薛洋。
他一直看薛洋不爽,薛洋也从不正眼看他。
本以为这小子这么傲还以为家庭地位有多高,有多大势力撑腰,没想到去查了下才发现他是个土鳖平民。
常萍不免觉得他很没眼色,想给他个教训,反正这些新生也不敢反抗。
但他估计错了。当他那天下午把薛洋的书当着许多人的面撕碎丢进厕所,薛洋把他揍到半死,最后把他丢进了厕所。
四周一阵哄笑,许多曾被欺负过的新生不免觉得大快人心,还有人稀稀落落鼓起掌来。
常萍从未觉得如此丢脸过,他颤抖着从地上爬起,狼狈地撂下句:“你给我等着!”便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。
薛洋在他身后哼了声,慢悠悠地说:“行啊,你薛大爷我等着你。”
此后,常萍一直试想着报复,这种耻辱不还回去他就不姓常。
不过碍于没有机会。一是确是对薛洋的身手有所顾及,二是近来薛洋和金光瑶走得很有点近,金家他还惹不起。
左等右等,终于熬到了暑假,等到了薛洋只剩一个人的时候。
常萍嘿嘿嘿笑着,得意无比,“我他妈叫你等着你还记得吗?如果你现在求饶的话,说不定我下手还能轻点儿。”
薛洋微微一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,偏了偏头:“你算是什么东西,让我等也配?”
言毕,薛洋把手一甩,汽水瓶砸在了常萍头上,未喝完的饮料撒了他一身。
常萍气急败坏:“操,大家一起上,往死里打。”
……
因而晓星尘路过看到的便是一幅柔弱少年(误)被围殴的场景。薛洋身手再好,敌不过他们人多,还有铁棍,略有些左支右绌,已然负伤。
晓星尘吃了一惊,校园里已经乱到这种地步了吗?不由有些愤怒,也不知是因为有人明目张胆破坏校规,还是看到了少年染血的伤口。
正当一个青年看准了机会,举起铁管正要向薛洋脑袋砸下时,晓星尘一手拦住,把他踹倒在地。
看到来人,四周的青年都愣住了,停下了动作。
常萍很是吃惊,晓星尘?他这个时间怎么会在学校?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晓星尘清冷的声音带着愠怒,“又是你啊常萍,想被处分,还是开除?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情面,你早就不在这个学校了。但再有下次,常家也保不住你!”
常萍听得冷汗直流,畏畏缩缩地应道:“我知道了知道了,不会有下次了,晓星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我们马上滚。”
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带着自己手下的小喽啰们跑掉了。
薛洋看得目瞪口呆,这情节突转得也太快了吧。
他不由十分好奇这个所谓的“晓星尘”到底是谁啊?能把常萍吓成这样。
正当他胡思乱想期间,晓星尘低下头看了看他的伤口,皱了皱眉,温柔地问:“你还好吗,伤痛不痛?”
薛洋回过神来,看但他估计错了。当他那天下午着晓星尘凑到面前的如玉脸庞,听到他关心的语气,心跳漏了一拍。
薛洋有些烦躁地撇开头,嘴硬到:“嘁,多管闲事。”他按了按自己腹部的伤口,准备离开。
不知为何,也许是直觉所致,他不太想招惹面前之人。总感觉接近他会很痛很痛,会遍体鳞伤。薛洋感到额角一抽一抽的,他们前世绝对有仇吧。
只是他刚动腿,就差点跌倒在地,薛洋这才隐约想起,方才在争斗中他被狠狠砸了几棍子,腿那儿火辣辣地疼,说不定骨折了。
幸好晓星尘眼疾手快,一把把他撩进怀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一看到这个少年便心生亲近之感,连他略显埋怨口是心非的话都觉得可爱。晓星尘揉了揉他的脑袋,避开伤处把他抱起,“你这样不行,得去看下医生。”
薛洋:“……”
不过半秒他便挣扎起来,“卧槽,你他妈谁啊,快放我下来,还有你当抱大姑娘呢还公主抱。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看医生了啊,走开走开。”
晓星尘看着少年在他怀里扭动,感觉薛洋力还挺大,有些站不稳。
“难道你要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?”
薛洋挣扎无效,开始扳晓星尘环着他的手臂,“你就把我丢这啊,算我谢谢你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还有如果常萍回来找你怎么办?”晓星尘义正言辞地摇了摇头,很有一副帮人帮到底的架势。
薛洋内心:我他妈是遇到了什么人啊?不要他帮他还偏偏帮,帮忙就算了,关键他说抱就抱是什么鬼???
薛洋好不容易稍稍理顺自己的呼吸,微微笑了一下,目光中透露出阴狠,装作甜甜的语气:“你叫晓星尘是吧,你他妈怎么那么自说自话啊?”
晓星尘看到少年的笑容,一下愣住了,满脑子都是天呐他有两颗小虎牙诶还有酒窝啊,好甜好可爱。然后直接导致了薛洋后面说的话他完全没听清。
晓星尘面上略有些红,轻轻嗯了一声,“刚刚你说不喜欢抱,那我背你可好?”
说完也不等薛洋反应,他放下少年,转过身,轻柔地把他背在了背上,尽量避开伤口
“揽住我。”
“……”薛洋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,无法交流。他讽刺,你怎么那么自说自话啊,晓星尘竟然回答“嗯”,嗯个头啊嗯,他是不是傻。
薛洋刚想再次挣扎或是嘲讽几句,却突然感到晓星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衫传递过来。薛洋突然想起,从他记事起就没有人这么抱过他,他面对的只有冷冰冰的孤儿院而已。从没有人会如此温柔以待,关注他受的伤,用体温去温暖他。
薛洋眼眶微微红了但还是憋着,想了好久,他才缓缓伸出手臂揽住了晓星尘的颈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医院离学校并不是太远,晓星尘背着他在路上走着。
或许是为了躲避炎炎暑意,路上并没有什么人,太阳浅浅投射下两人的影子。
“……薛洋”少年将脸埋在他肩窝,声音闷闷的。
“你和常萍有什么仇?”晓星尘想起刚刚少年被打的事,当然常萍那边的几个人伤得也挺重。
“你管不着。”薛洋懒得回答,不留情面。
晓星尘也并不生气,只是温和的说:“常萍那种人,还是不交往的好,他犯的事也不只几件。用不着生气,和他这种人烦。他再来找你,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,别被欺负。”
薛洋心想我哪里会被欺负,又感觉晓星尘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烦的很,却又感到有些温暖。
晓星尘,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
为什么会感觉有种奇怪的情绪,酸酸涨涨的感觉在滋长呢?
谢天谢地,去医院检查后,薛洋并没有真骨折,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而已。
再简单处理了下其他伤口,晓星尘依旧坚持背着他回去。
到宿舍楼门口,晓星尘问:“你住哪间,号码多少?”
薛洋以为他终于要放自己下来,怕再被纠缠,随便报了个门号:“306”
晓星尘点了点头,没有停下脚步,继续背着他上楼。
“……”薛洋懵了一会儿,感觉再不阻止晓星尘真要把他送到306了,“等等,我刚刚薛洋好不容易稍稍理顺自己的呼吸,微微笑了一下,目光记错了,是502”
晓星尘:“……”
这也能记错?
终于熬到宿舍,薛洋迫不及待想把晓星尘关在外面,“就不留你啦,谢谢,拜拜!!”
“呃,等等”晓星尘话还没说完便碰了一鼻子灰,门“哐”得一声关上。
晓星尘略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,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想说,好好休息,后几天我会再来看你。”

随着时光逝去,薛洋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,日子也接近开学。
薛洋本以为他和晓星尘就是这样的露水姻缘了。
嗯???这个词好像有点不大对???
新学期伊始,薛洋却突然收到了让他调宿舍的消息。
等等,为什么别人好像都不调偏偏他调??
薛洋感觉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。
他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,拖着几个大箱子来到了新住处。
一推开门……这竟然是间两人宿舍。
尽管也听说过学校里有二人宿,可是不是据说很少很少吗……自己这运气?
两人宿不失宽敞,装修得也不错,比起四人六人的,可以算得上比较豪华了。
舍友的东西是放这儿了,可人不在。
薛洋把自己扔到床上,一边打量着对方的布置。
书被整整齐齐的摞好,试卷文案分门别类,清晰而有条理。
没有多余的布置,严谨到令人牙疼。
薛洋整理了一天的东西,不免有些劳累,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朦朦胧胧感觉有开门声,继而似有人“噗”得笑了一声,然后便有一条薄毯轻轻覆盖在他身上。
薛洋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很暗了。好在今天是开学第一天,也没什么事做。
屋内亮起了灯,薛洋看到了自己的室友――坐在对面的……晓星尘。
宛若五雷轰顶,他怎么这么……阴魂不散。
说真的,薛洋近来确实有点躲着晓星尘的意思,到不是因为他讨厌他,甚至恰恰相反,在见到他时,薛洋下意识是觉得很开心的。
可也正是这种情绪让薛洋有些恐慌,他总感觉自己再多走一步,便会万劫不复。
而晓星尘偏偏不放过他。
“呃……我们住一个宿舍?”薛洋问完自己都感觉这是个傻问题。
晓星尘似乎心情不错,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你也被调宿舍了?”
“嗯,最近好友退宿了。”晓星尘一双星目看着他,里面溢满柔情。
薛洋被盯得打了个寒颤,有些发毛。他很想问为什么我们会被分外在同一个宿舍,不过面上有点问不出口,总感觉这像是小媳妇问为什么我们会一起住啊那样的,太娘了。
薛洋突然发觉自己心底涌上的喜悦,感到有些奇怪,不就换一个宿舍嘛,你高兴个啥。
反正,不管怎样,薛洋和晓星尘算是一起住下了。
薛洋一直知道晓星尘好,可是直到一起住以后,他才知道晓星尘到底有多好。
早晨挤好的牙膏,时常帮他带热气腾腾的早饭,偶尔还会帮他晨跑打卡。
薛洋特别贪睡,又有些畏寒,早晨很是起不来。晓星尘自然发现了这一点,不由带着点私心去照顾他纵容他。
薛洋想起来他和晓星尘住一起的第二天,他还去跟金光瑶打探过晓星尘到底什么身份。
金光瑶很是惊讶:“你竟然不知道晓星尘是谁,新生入学仪式你是白参加了吧。”
薛洋很疑惑,晓星尘真有这么有名?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种无聊的大会我什么时候听过了,只睡觉算是给面子了。”
金光瑶点点头,用笔头点了点面前的白纸,“怪不得。晓星尘其实是现任学生会主席,品学兼优,新生入学还作为学生代表发过言。至于他的另一重身份嘛,其实是校董的儿子。”
金光瑶话风一转,多了几分玩味:“话说,你的新室友是他?”
看到金光瑶这幅表情,薛洋心生警惕,“干嘛?”
“没什么,就是问一下”金光瑶用白皙的手指托住了自己的下巴,“据说他住的都是双人宿舍?你跟着待遇挺好啊?”
“对了,很多人可是羡慕死了,你可不知道晓星尘又帅又温柔,收获了多少少男少女的芳心哟,与他同住的资格可是求也求不到的。”
薛洋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少男少女的芳心……那都是什么玩意儿?总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感觉??尽管晓星尘貌似是挺好的,薛洋想起那人挺拔的身影,面上微微发烫。
看着薛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,金光瑶目中闪过一丝了然,神色微微有些复杂。
薛洋后来才知道晓星尘是和他一个系的学长,偶尔还会来帮他做做实验。逐渐相熟以后,像是约好般两人开始一起吃饭。
关系既像是朋友,又有点像...恋人。
薛洋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晓星尘对他是有些好的过头了没错,可是他好像对谁都很温柔啊。薛洋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。
直到那一天吃完饭后,两人在校园里走走消食。
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羞涩地走了过来,对晓星尘递上一个粉红色的信封。
“晓学长,我...喜欢你。”
“......”薛洋心道我还在旁边呢好吗。
晓星尘仿佛见多了这种场面,回答的得体而不失礼貌:“对不起,谢谢喜欢。可是....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宛如一个惊雷在薛洋脑中炸响,他有...喜欢的人了??
感觉自己曾经的情绪有点可笑,他还曾以为晓星尘有点喜欢他...
真是自欺欺人,愚蠢至极。
薛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,只依稀记得自己貌似对晓星尘说还有事先回去了,便飞快逃离。再呆在那里,他一秒都忍不下去。
薛洋趴在床上,感觉眼中有液体滑落,不由得骂自己没出息。
宿舍的门被打开,晓星尘进来,似乎有些焦急。
“怎么了啊,阿洋?”
听到如此亲热的叫法薛洋感觉眼前更模糊了,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。
晓星尘去床上把他扒拉起来,却被少年脸上的泪痕吓了一跳,很是心疼。
“怎么哭了啊,谁欺负你了?”
晓星尘轻柔地摸着他的发,拍拍他的背。
薛洋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:“滚滚滚,你去找你喜欢的人啊。”
晓星尘一愣,喜欢的人?
“薛洋,你就是为了这个哭?因为我说我有喜欢的人?”
薛洋哼了一声,不想说话。感觉丢脸死了。
晓星尘把他抬起,和他对视,认真地说:“你不知道我喜欢的人就是你?”
薛洋傻住,卧槽卧槽,这是表白??!!
“一直是你。”晓星尘无奈地笑了笑,从初遇我就喜欢上你了。
薛洋有些难以置信地去摸晓星尘的脸颊,却感到自己的唇被温柔覆上,舌尖是晓星尘的味道。
从小薛洋就是一个人,没有谁对他好过。
这一刻他突然感到有人可以依赖,是多么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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